011佛祖之死

智慧的传承与中国哲学的影响

BASICS

朴一和通

a penguin sitting on a blue surface
a penguin sitting on a blue surface


摘要:佛祖的智慧传到了六祖这儿也就不能再高了,然智慧之源却是老子的“无和有”,孔子对常识与制式进行了开拓性的研究,威权的作怪使得中国两千多年的思想演变竟是不可理喻。

关键词:佛祖,智慧,中国思想史研究。

前 言

想写中国思想史有些日子了,要将几千年的纷杂混乱捏成一瞬间,重厚的东西要轻轻地拿起和放下,佛祖之死便是一个很好的话题。朋友看了有些不相信:“知道是你写的,但还是有些不能相信。这是你写的吗?你能有这么高的水平么?嘿,嘿。”。

这种副产品只是信手之作,一方面是为了练手,另一方面是为了检验学问的厚度。学问的厚度我是有这个自信的,只是文字的功夫还是欠缺那么一点,北大刘师培的那种拿捏功夫让我只能敬仰了。我要追求的是一骑飞驰烟尘绝,自已跟自己较劲儿,但事情总难完美,也许是时过境迁而不可再,也许是不得法儿,用功不够却也是事实。虽如此,用学问弥补和提高文字功夫的不足,这是我的优势。这种文字还得时不时地写一下,没到最后岂能认输。这种文字竟改了三四次,水平还是有待提高。

从文字堆中走出来,又要走进去。张五常先生认为中华文化可培养出顶尖人材,我就信了,不信不由我,不走这条路自知是比不过别人的。很快地就弄得老子的“无”和“有”两字便入得学问之门,数年积累也可舞文弄经了,然也只看了那么几本的书,更多的却是不看书。不看书做学问的奥妙学自张先生,忘记学问我在无奈中达到之后才看到张先生还有这一招,这一招也是威力无穷。虽然可写得平实中有大气、细致中有功夫,却也对词藻华美幽扬有着一番心羡。时间总弄人,精气神已不比当年,于是就只在平实处下更多的功夫了。

12年莫言获得诺奖是中国的大事儿,今年怎么着也得有个大事,这篇权作一块引砖,希望能溅起一片水花——学问是要这样做的。功夫总在其它地方,思考不清楚就要先练其它的基本功,不要总在一个地儿死磕,不要追求什么高深的东西——莫言的东西,只不过是想巧妙地说一些史实罢了。“果满菩提圆,华开世界起。”,厚积薄自是学问之道,然而这道却须从“心地含诸种”开始。

佛教很有智慧,但对于一般人来说很神秘。前有陈玄为求佛经西渡印度,后有章太炎先生为解《庄子》而学佛学,前都取了假经,后者解释《齐物论》坚涩难识。章太炎学习不得法,但其努力的程度也是令钦佩。

佛祖三十三,加上至尊释迦牟尼共三十四佛祖,各有传世法谒,却以不识字的六祖惠能的为高,惠能之后佛祖就死了。

“释迦牟尼入涅盘说无常偈曰: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释迦牟尼传法之偈:法本法无法,无法法亦法。今付无法时,法法何曾法?”

释迦牟尼观世看似通透,还是有缺欠,只看到了一部分而看不破红尘才当得和尚。诸行无常也有常,生灭固自然却以生为乐,何来寂灭为乐?其传世之法偈是很有智慧,但其境界还是有限——“法本法无法”只是一种事实存在,但又如何于无法处得来法?无法法亦法确实也很妙,还须有法法,法法他也不能明白,这是他看不透人世而出家的原因。“法法何曾法”便成了后世佛祖的追求,“法法本来法,无法无非法。何于一法中,有法有不法?”后世的佛祖多在常与制式之间打转,一会求本,一会儿辩证制式,一会又逻辑,但直到六祖惠能才达到了终结,然而释迦牟尼入涅盘无常偈却已改动不得了,定基乏审使得佛祖的智慧也只能定基在六祖那样的一个高度,其们人生便也就只能不常。

对于六祖惠能,一般人记住的只是——“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个偈子,依靠这个他是不能成为佛祖的,因为并不比神秀的“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高明,反而有些神神鬼鬼的。然而神秀的偈子虽高,其本意却与偈子并不相符。不被五祖弘忍认可,只不过是因为太过了解神秀罢了。不幸的是,神秀还真是那个粗陋不堪的一解,竟也被奉为国师,需求之见于劣币而驱逐良币可见一斑。

惠能虽为佛祖,但他的《坛经》并不很高明,有些模仿其他教义的写法,啰啰嗦嗦,十分拙陋,看了半天往往还不知其所云。《坛经》虽不必当回事,但其传世法偈却很是了得,终结了佛祖的传承。

“心地含诸种,普雨悉皆生,顿悟华情已(矣),菩提果自成。”。

这个偈子本来是没有标点符号的,后来有人将其分为两段,但那是错误的。 “心地含诸种,普雨悉皆生。”便是“心中有佛便能看到佛,心中有什么样的佛便能看到什么样的佛。”的意思,但那诸种又何来?

“心地含诸种”脱胎于二十七祖般若多罗尊者偈:“心地生诸种,因事复生理,果满菩提圆,华开世界起。”,二十七祖高高佛也,然诸种又何生于心地?于是便有了“二十八祖菩提达磨祖师偈:吾本来磅土,传法救迷情。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然,恶种说是自然又何如?自然究竟是如何?达摩虽不能回答但也给了一个正确的方向,这个问题是佛祖们回答不了的,但还要追求,便有了后来的五个位佛祖。

“心地含诸种,普雨悉皆生。”才是偈子的精华,何以提到六祖就要说顿悟?人都想当神仙的妄念罢了。

“心地含诸种”是“普雨悉皆生,”的前提,这两句是见情见性的制式。见情见性而有顿悟,顿悟而生心地华情诸种,这便是菩提果自然的生了。顿悟是因条件而生的,不是顿渐之顿,而只是讲其快的。

菩堤自然果,我心即是佛。刘文典一句“观世音菩萨”比懂二十几种文字的教授中的教授陈寅恪高明多了,深得六祖法偈之妙,何以就自卑而以彼为国粹了?他的腰直着来,也直着走了,真佛大多都是要遭难的,人间不待见。不知教授是怎样做学问的,一个《魏晋南北朝史》写得浪费人的时间,佛学的造旨看似高明却实未见真地。

“《吴宓日记》中曾记有寅恪先生一次纵论中、西、印文化的极其重要的谈话:

汉晋以还,佛教输入,而以唐为盛,唐之文治武功,交通西域,佛教流布,实为世界文明史上,大可研究者。佛教于性理之学Metaphysics独有深造。足救中国之缺失,而为常人所欢迎。唯其中之规律,多不合于中国之风俗习惯。故昌黎等攻辟之。然辟之而无以济其乏,则终难过之。于是佛教大盛。宋儒若程若朱,皆深通佛法者,既善其义理之高明详尽,足救中国之缺失,而又忧其用夷复夏也。及求得两全之法,避其名以居其实,取其珠而还其椟,采佛理之精粹以之注解四书五经,名为阐明古学,实则吸收异教。声言尊孔辟佛,实则佛之义理,已浸渍濡染。与儒教之宗传,合而为一。此先儒爱国济世之苦心,至可尊敬而曲谅之者也。故佛教实有功于中国甚大。而常人未之通晓,未之觉察,而以中国为真无教之国,误矣。”

话语看似很溜,骋辞表表,证词却虚,这就导致脑子是一塌的糊涂。中国有教无教关得什么紧?一个大学者怎能陷入此等烦恼中?佛教没有成为国教才是华人之幸,一个孔教就够华人烦的了。佛教兴于孔教(孔教与孔子之教不是一回事。)不适时之时,然终未能撼动孔教的地位,孔教却也改变了一些。宋明理学有取珠还椟的功夫吗?怎么看不到呢?似乎都取了一些糟粕!弄得拥有《老子》这样的哲学的汉宋被蒙古给灭了,其间宋朝似乎总是被欺负,被欺负了那么久竟还没明白,那里得了什么定海神针?明朝亦步了大宋的后尘,中国华民族一再改写,那东西何来自豪?

世间纷争如尘埃,却只觅那有佛光的一粒。佛学智慧只能止步于六祖惠能,六祖虽是伟大,但还不能与孔子相提并论;其哲学高度也不能与老子平头——众德即我德,不德(法)于无有,有无复无有,悉皆无有中。这是佛学自身所限的缘故,不必太过拔高之。

六祖之后没有七祖,传言是五祖不让其再传衣钵,是一说;也有一说找不到合适的传人。都当不得真,佛祖传到六祖这儿就必须死了,再有七祖就不能当和尚了。获得智慧的法门是有了,但法法之法却不可得。言不合无说,为对求人说。六祖是不能面对人是为什么要活着这样的基本问题,否则佛祖是不能再当的了。六祖也只是粗通了智慧之门的一角,德之断是佛祖们的短板,所以他还是要当和尚,但确实已很伟大,佛教因而也能与儒教并行。

六祖之后徒弟徒孙中有两个,但也只能称为高僧。

“南岳怀让禅师传法偈:心地含诸种,遇泽悉皆萌。三昧华无相,何坏复何成!

马祖道一禅师传法偈:心地随时说,菩提亦只宁。事理俱无碍,当生即不生。”

他们师徒两的道行还是差了许多,不能达到道与法的境界。一心想成佛的马祖道一,终于还是没能成佛。怀让的“遇泽悉皆萌”比六祖的“普雨悉皆生”差了很多,“三昧华无相,何坏复何成!”也无法继承和发展。道一的“心地随时说”只是一种心境,事理俱无碍如何得来?仅由随时说还不能够的。“当生即不生”与“当生生不生”也差远了,近于无理。佛祖不能再生,心地那最初的诸种是如何有的便成了迷。

六祖PK一下唐三藏。唐三藏有西方取经之经历,能翻译什么梵文佛经,真可是和我们的教授中的教授一样牛皮,不过唐三藏的《大唐西域记》的文笔不错。从西方取来的经竟有使其门徒具备勾引公主的本领,不可思意的高。他竟能将《老子》译成梵文,这牛皮可就吹得有点了大,他懂《老子》吗?有人懂《老子》吗?古时有一个鬼谷子王是真懂的,其后的庄子自以为懂其实并不懂,西晋的王弼之后就跟着庄子而玄了。骗人之道在于对方不知,不知变成无知对于人来说便是一个不怎么美妙的事,但是劣币驱逐良币的条件存在,劣币便变成了良币,无知也可变成广智。骗了可又骗,欺人耳,权势在做怪罢了,只是欺人的恶果也会导致自欺。

对于世界缺乏正确的认识,统治者就会弄一个这教那教的,以为没这教国人就没了信仰而不好统治,结果却弄得国贫民愚。统治者欺压老百姓倒都是很在行,难怪南宋灭亡时是汉人打汉人了。一干文人,却又弄出一个十万之众来殉宋,有十万人报着必死之心便何来对手?只能是泥捏的人了,史事与史书不是一回事。人多以知史为博而不知究史为明,史的作用也就那点,但却是人类文明进步的重要基石。

佛祖是死了,和尚却还要存在下去,于是便有衣钵的传说,又把个六祖的皮囊保存了一千多年来供着,这是在传佛吗?是在敬佛吗?懂佛吗?阿弥陀佛们?一老妇追着我说佛经好得很,让其念了一段《阿弥陀佛》,问她知道意思吗?却摇头,告之此经有四五种念法,其意各不同,彼所念的那一个是“困难是存在的,坚定信念就能克服困难。”,彼说是这个意思。能不是那个意思吗?悟不是谁比谁聪明,是有条件的,功夫在其它地方,能够很快地找到这个功夫之所在也是一种功夫。人和人只不过就差这么一点,学问有什么玄的?

佛教能在中国生根有赖于汉武帝的独尊儒术。三纲五常取于法家,怎么就罢了百家?念了几千年的经竟没有人弄懂其经典《周易》,只好向佛教求取那点智慧了。“天人感应,君权神授。”,不接受佛教都不行。“道之大原出于天”似乎来自老子,然人家老子的道却是自然道,天也是道。半桶子大杂烩董仲舒竟成了一时无俩的“思想家、哲学家、政治家”的一代大儒,汉家王朝经过汉武帝的一时强盛便折腾得走了下坡路,另起炉灶的光武帝也没再辉煌竟迷信起了图谶。魏晋一时风骚无比,然终难达到春秋战国时的高度。玄学的源头起于庄子,博学然却求知乏术,于是到了南北朝时期佛教便终于兴旺发达起来,到了唐六祖惠能这儿也终于达到了极致。此一时期有李世民之贞观,其后武则天的大周,李隆基的开元盛世。此后,缺乏智慧之源的儒教又经过宋明理学的折腾,汉文化终于地走向了衰落,占有统治地位的儒教也终难摆脱佛教的影响,于是佛教便得以继续其香火,南北宋成了老送,明朝成了黑暗时代。

佛与佛教不是一回事,儒学与儒教不是一回事,老子与道教也不是一回事,佛、儒、《老子》是智慧的传递和启迪,又有那个教徒真正懂得智慧是怎么回事的呢?没了百家争鸣,儒教就只能在经典里打转;道教玄而又玄以为高;二十八祖菩提达磨祖师来得便是时候:“吾本来磅土,传法救迷情。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从至尊到二十八祖的传世法偈都是很有智慧的,在法法、法法法与辩证法之间转来去。“一花开五叶”是带出“结果自然成”的起兴,只是道法自然在老子时已经有了,但彼时强调一下也正当时。十年面壁之后的“磅土”之说令人肃然,敢直面悟得此前法、非愚也非智,一个真心追求大智慧的人。在那玄而蒙昧的年代,这是一个另类,追求正果就只能悄然地进行了。从达摩到六祖的佛祖们将智慧传给了世人,自身却都历经各种磨难,能够传承到六祖实属幸运。

济世的《大悲咒》道出了那些统治者们的真相:千佛万佛都是佛,千佛万佛皆有序。《大日如来》仅仅达到心无所恃的境界;《释迦牟尼佛心咒》告诉人们希望来源于对明天美好的企盼;《莲花大士心咒》的声音是——困难总归会平静,平静中开始新生,希望在平静中开始……。诸世佛得到的是常,佛祖们求的却是法和道,因而他们虽各有智慧却还都在佛祖们的鼻息之下。

见情见性可悟道,然得道是否正确却依赖于情真,因此佛家的哲学难敌老子的无和有——无无有有无无有,为无为为无无为(无于始方知边界,有无相统一;无为为于始有德善积,不是不为。)。老子不被世人所识,孔子以悯世的情怀而创建常识库和制式库,始修史学,开办私学,拨动了文明的曙光。中华文明有如此的基础而后来竟发展成那样,人类社会的演变不可理喻!

人佛之分,都是人类社会搞成的,佛祖实是人祖,智慧也非传说。佛祖虽然死了,但却已站在那了,指引着人们继续前行。

THE DEATH OF BUDDHA ZU

ABSTRACT:The wisdom of BuddHA zu after the sixthzu Huineng could not higher, but,Lao Tzu led the field of Philosophy, Confucius did much of the pioneering work on the comnon sence and the stereotypes,Authoritarian play made ideological evolution of China for more than two thousand years is unexpectedly won't listen to reason.

KEY WORD: Buddha zu, wisdom, The study of Chinese history of thought.